李世石所面临的拷问 也许可以在《疯狂动物城》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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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黄有灿是三个班级的发起者和微信公众账号“黄的世界”的作者。三个班是第一个互联网产品主题学习社区，免费提供最系统的产品+操作课程，并定期制作深入的产品观察+评论。

今天，有两件事。

首先是李世石和阿尔法戈之间的人机围棋游戏。在阿尔法戈以3: 0领先并赢得系列赛的前提下，李世石最终扳回一局，将比分改写为1: 3，这对于之前承受巨大压力的他来说可能是一个难得的解脱。

第二，我去看了《疯狂动物城》，这应该是我过去一年在豆瓣看的得分最高的电影。到目前为止，《疯狂的城市》在豆瓣的得分是9.4，这是一个高得吓人的分数——比当年的《梦幻空屋的海盗》和《星际争霸》这样划时代的杰作都要好，而豆瓣的得分只有9.2和9.1。

有了这两件看似完全不相关的事情，我想谈谈我想到的一些事情。

一个

关于李诗诗和阿尔法戈之间的这一系列对抗，我的第一感觉是:悲伤。

一个有天赋的职业棋手应该以他的声誉和技术为生命，但这一轮与阿尔法戈的对抗在前三场被李世石彻底击败。

我们应该知道，这次彻底的失败不仅可能影响他的声誉，甚至，更可怕的是，他作为一名棋手的职业信念——也许不仅仅是他，所有职业棋手的职业信念将从现在起受到极大的挑战。

就像，如果有一天，有一台机器能写比我更好的文章，我会开始怀疑一些东西——如果我引以为豪的东西可以在几分钟内被一台机器取代，我的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是什么？我为写了一篇被无数人欣赏和认可的好文章而自豪，我该把它放在哪里呢？

二

不管怎么说，我特别想向李世石致敬。面对如此沉重的压力和全人类的目光，他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对抗人工智能。作为一名职业棋手，尽管他在这个系列赛中输给了人工智能，但他还是带着尊严离开了棋盘。

考虑到越来越多的人纯粹是以“看热闹”的心态来看人机对抗，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给出了很多冷嘲热讽，这让李世石更难体会到这一切。

尤其是在输掉了整个系列赛之后，李仍然需要继续打两场阿尔法戈，即使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以0-5被击败。

当然，我们也必须向设计alphago的谷歌团队致敬。无论如何，人工智能能达到现在的水平是令人难以置信和钦佩的。

三

如果我们顺着李世石和阿尔法戈之间的人机战争的进程往下看，会有一个最近一直喧闹、宏大甚至接近“终极”的话题。如果机器的计算能力比人类强得多，那么在一些复杂的决策中，它可以比人类更聪明，那么人类的出路在哪里？甚至，人类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人类会逐渐被机器奴役吗？

经过这一系列的比赛，我相信这个问题会一直出现在李世石的脑海中。

顺着这个命题，我意外地想起了刘的一篇短篇科幻小说，他的名字我有点儿忘了。情节大概是这样的——

有一天，人类终于遇到了一个科技发展远远超出自己的外星种族。另一个是技术驱动的竞赛。他们的技术能力和现有的计算能力是人类的几百倍，所以在对方眼中，人类世界的一切都可以借助技术轻松实现，他们看起来都那么寒酸和无足轻重。

面对如此巨大的差距，外星种族认为人类世界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并想摧毁人类世界的一切。

然而，在相互交谈时，人类的代表是执着和固执的。他们坚持认为，在人类世界中，有些事情是即使技术水平远远高于人类的外星种族也做不到的。例如，诗歌，尤其是能直接给人的心灵带来一种美感的作品。

主张以科学技术为核心的外星种族被这种观点激怒了。他们试图凭借科学技术写出超越人类伟大诗人李白的诗歌。为此，他们开发了计算能力极强的程序，甚至开始让程序模仿李白写诗前的所有行为，依靠学习获得相似的体验，如饮酒、山水观光、伴美。

在技术的驱动下，外星种族试图构建和分解所有这些经历背后的一切，并获得“伟大诗歌”出现背后的特定逻辑。然而，随着外星文明的痛苦发现，在技术和算法的驱动下，虽然他们已经能够写出一些好的诗歌，但他们还不能写出超越李白的诗歌。因为在许多情况下，创作伟大的诗歌是不合逻辑的。

因此，为了写出超越李白的诗歌，外星文明在科技的驱动下想到了另一条理论上可行的路径——穷举法。也就是说，当符合韵律等规则时，所有可能的单词组合都会用尽。

最终，外星文明成功地完成了这一壮举——创造了无数的诗歌，其中包括可以超越李白的诗歌。

然而，外星种族最终放弃了。

因为，尽管诗歌中的巅峰作品不可避免地被创造出来，但外星种族无法开发出一个具有欣赏诗歌能力的程序，也无法用伟大的技术从数亿首诗歌中找回这些巅峰作品。

这意味着，尽管外星种族在技术上确实超过了李白，但他们仍然没有真正得到和拥有最好的作品，因为他们不能被发现、欣赏或品尝。

就像，当人们玩了一个很好的游戏，足以扭转乾坤，你会有一种兴奋的感觉浑身发抖。就机器而言，这只是另一个获胜率为83%的决定，所以它不会对此感到兴奋和兴奋，也不会感到这手牌背后的震撼。

四

让我们来谈谈皮克斯的恐怖动画电影《疯狂动物城》。在高分的背后，它讲述了一个看起来简单易行的好故事，并且有着无穷的含义。

这个故事之所以容易打动你，是因为你会发现，在电影中朱迪·兔子和福克斯·尼克身上发生的事情——从执着于某个梦想，到踏上未知旅程时的喜悦和渴望，到雄心勃勃却没有价值时的犹豫，到旅程中不自觉的失落和最终的回归，恰恰是每个人一生中或多或少都会不可避免地经历的内心生活历程。

关于这一点，著名的外国神话科学家坎贝尔·约瑟夫曾经有一个理论，叫做《英雄之旅》。总的观点是，人生来就有一些欲望、恐惧和内在力量，完整的生活意味着一个人通过不断的经历不断地发现和认识自己的恐惧，不断地在自己身上发现新的力量，最终接近一个完整的状态。因为这个原因，在人类世界里，不管是哪个国家或种族，总会有许多神话人以此为主线。包括像《疯狂的城市》这样的电影，都符合这个逻辑。

在坎贝尔·约瑟夫看来，不像机器，人类不应该是一个为了“结果”而存在的种族。人类存在的更大意义、价值和使命是不断的感受、创造和发现，这往往是在这个过程中完成的。

在这种状态下，佛家有一个类似的表达，叫做和谐。

在《疯狂的城市》受欢迎的背后，有一个对上述终极问题的隐藏答案。

五

我有一次偶然参加了一个汉语学习班。在那堂课上，老师有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

“在真正的中国研究中，我们不应该提倡直接诞生，而应该提倡在思考和发现诞生的可能性之前能够完全加入世贸组织。此外，真正的佛教徒更倾向于认为只有那些首先成功加入世贸组织的人才能真正出生。”

就像，如果你决定在你真正触及它之前放弃你的欲望，当它得到满足的时候，这可能是一个经验的问题。如果你经历过并接触过那些你的欲望得到满足的时刻，然后选择放弃你的欲望，这就是一种生活态度。

它也像无知和天真。无知是永远不会经历的，天真是经历后放弃。我曾经在一篇文章中看到一个经典的描述——无知而不知，天真而不知。无辜的人是无辜的，但不一定无知；无知的人无所畏惧，但他们可能并不勇敢。

有必要知道无知不同于回归自然。一个没有经验的孩子和一个历经风雨仍能留住孩子心的老人肯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孩子的纯洁是由于无知，而老人的纯洁是一种超脱和升华。

只有当你大惊小怪并受到伤害时，你才能谈论回归自然。

事实上，这一逻辑与坎贝尔·约瑟夫的“英雄之旅”有着相同的目标。

六

我记得程灵峰曾经和王星就科技发展与人类的关系进行过这样的对话，这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程灵峰:你认为科学技术越先进，人类就越接近灭绝吗？

王星:有可能。

程:那你为什么还坚持要在科技行业创业，是因为这种趋势是个人无法阻挡的，不如自己去感受一下？

王:对。

事实上，太多的事情可能是一样的。与其花很多时间去关注如何控制更多，不如去体验和感受，然后在一个你无法控制和改变的世界里找到你最合适的位置。

如果我们想讨论为什么我们应该在人工智能远远优于人类之后进行这样的撤退，这可能是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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