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职业程序员 ” 不必那么 “ 职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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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作者余生是在他的微信公众账户“余生思想”(微博:Yuri-says)上发表文章的。欢迎交流和讨论，并授权36氪星出版。

当我刚开始工作时，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工作信息中应该有“行业”和“职业”两个选项。在许多情况下，“行业”和“职业”仍然重叠。例如，行业是“软件开发”，职业是“软件工程师”，这是两码事。许多年后，这个谜真的被解开了。

有趣的是，我以为我是唯一一个不知道这个问题的人，然后我意识到它不是。工作了很长时间后，许多年轻的朋友和我谈论他们的工作。我发现很多人对职业的困惑源于他们对“行业”和“职业”的理解。似乎值得写一篇关于这个问题的文章，谈谈我的看法。

所谓“行业”通常指公司，指公司业务所在的领域。如“运输”、“零售”、“电子商务”等。

所谓“职业”通常指个人的具体工作。比如“卡车司机”、“店员”、“平面设计”等等。

上面的例子看起来很简单，但是生活中经常会出现困惑。因为行业和专业既不相互排斥也不重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业和行业，职业和行业的名称可能非常相似。工业中的“软件开发”和职业中的“软件开发”是有区别的。如果这个行业是“软件开发”，它通常意味着这个人工作的公司负责开发和销售软件产品；如果职业是“软件开发”，这通常意味着这个人自己正在编码和开发软件。广义地说，软件公司中不仅有软件开发人员，还有各种各样的职业，如测试、财务、管理、销售等等。从事软件开发的人在软件公司、电子商务公司、科研公司和其他行业不一定需要这种职业。

如果你对行业和职业之间的一般关系有清楚的了解，你可以谈谈你的职业。

基本上，任何工作都可以在不超过六个月的时间里给人一种新鲜感，然后就是简单的重复工作。从公司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个合理的安排，技术工人是最有效率和最安全的。从个人角度来看，你可能不满意，你总是想着自我完善。然而，力量应该花在哪里呢？时间是有限的，没有人愿意浪费时间。

此时，工业和职业代表了两个发展方向。要选择一个行业，我们应该拓宽我们的知识面，接触上下游的人，了解整个企业和整个商业链是如何运作的。要选择职业，我们必须加深我们的技能熟练程度，找到比自己更多的专业人士和材料，并学习他们。

一般来说，我们说“向专家学习”，但没有明确的方向，因为专家包括行业专家和专业专家。假设你在网上商店做程序开发，那么你的行业是电子商务，你的职业是程序员。在选择行业发展方向时，我们应该关注以下问题:电子商务应用的特点是什么，系统选择和使用的重点是什么，什么样的框架和中间件适合解决...在选择职业作为发展方向时，我们需要关注以下问题:现有编程语言和框架的功能和特点是什么，系统的技术指标是什么，应该解决哪些问题...

请注意，我上面说的是“强调”，极端“偏好”的组合没有市场。只关心行业而不是只懂空谈的人，只关心行业而不了解背景和规则。因此，大多数职业通常都有行业知识和职业技能的入门要求。然而，当一个人长大后，如何选择方向并专注于行业知识或专业能力可能对许多人来说并不清楚。

可以肯定的是，至少有相当多的程序员选择“职业”。不管什么行业的程序员，每个人都愿意争论什么语言是好的，什么框架是好的，并把自己定位为“中立”的技术人员。所谓“中立”是指“与具体问题和具体领域无关”。这种职业选择被称为“职业程序员”。

但是这种“专业程序员”在工作时经常会有很多问题。典型的表现之一是，商界人士经常大喊，“你为什么不明白这一点？我不应该要求你这样说”，因为他们真的“不明白”——我见过许多开发仓储系统的程序员真的不明白仓库的时代是什么，他们不明白标准产品和库存之间的区别，等等。；第二个典型的表现是，我经常在面试中遇到来自完全不同行业的程序员，我不了解我想申请的行业，也不做我的功课。当我看到“程序员(开发工程师)”时，我会直接提交简历。当你问他“nosql和sql有什么区别”时，你通常可以回答。当你问他“电子商务和社交网络的什么特征决定了他们需要大量使用nosql”时，你通常无法回答。如果你问他软件科学中前一个行业的典型问题对应的是什么模型，那么能够回答这些问题的人就更少了。然而，许多“专业程序员”并不认为这是一个问题，所以他们不必担心这些问题。

现实的结果是，大量的“专业”程序员更适合于“纯粹”的开发，尽管这个职业一直是“有才华的”；然而，“行业”程序员很少。在许多行业中，大量公司需要开发“稳定且可用，而不是复杂的”系统。他们愿意支付高薪来招聘具有足够行业知识和相对一般开发技能的程序员，但他们长期以来一事无成。我相信，对于许多程序员来说，选择“专业”而不是“行业”并不是一个有意识的选择，但是“无意识”的代价有时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人们会叹息。

为什么会这样？我认为有两个原因。

一方面，软件开发本身已经足够成熟，对于纯软件领域的许多经典问题都有相当成熟的解决方案。各种语言、框架和组件都非常可靠，不可靠的程序员可以直接使用它们。换句话说，已经有了相当多的“纯”软件开发的积累，取得成就的门槛已经很高了。

另一方面，对于如何通过软件解决各种实际问题，没有经典的解决方案。软件首先解决了科学计算和银行业务的问题，并首先走上了理论的道路(记住codd的经典论文)。之后，软件开始尝试解决其他领域的问题，这时，只有先练习。如何将这些领域(行业)以前的经验和规范移植到软件世界，哪些值得保留，哪些需要更新或放弃，大量这样的问题仍在探索中(特别是在移动互联网兴起之后，因为出现的场景和问题成倍增加)。

在这种情况下，不难理解行业知识的价值更高。如果有两个程序员，A的专业技能更强，一个月内仓库管理系统的响应速度提高了100%，B的行业知识更多，一个月内仓库管理系统的准确率提高了40%，发货速度提高了20%。对于当今电子商务行业的大多数公司来说，谁的价值更高恐怕是不言而喻的——事实上，温伯格在《成为技术领导者》中为这一现象给出了一个模型:不要数加法，数乘法。如果你把90%的精力花在事业上，10%花在行业上，总分是0.09，如果能量分布是60%: 40%，总分是0.24。这个值可能不太准确，但总的趋势是正确的。

有些人可能会说，支持“工业”是有风险的。如果这个行业不景气怎么办？“职业”这一硬技能让它更有胆量去吃东西。这种担心实际上是不必要的。首先，选择一个行业不是为了打大运会，不是一份终身合同；其次，选择一个行业并不一定意味着你必须完全放弃你的专业技能。你可能只需要用跟上最新技术的能量来理解行业的现有经验；最后，如果你有技能，并且对两三个行业有深刻的理解，你就是“领域专家”，但是领域专家比只会说大话的“顾问”更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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