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歌VR的演进之路：先让产品贴近大众 再试图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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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有一个著名的“20%时间”规则，允许工程师每周抽出一天的工作时间，参与他们感兴趣的课外项目。谷歌的第一个虚拟现实项目，虚拟现实眼镜“纸板”，可以由比萨饼盒子，是其中之一。这个实验项目只花了6个月的时间。经过一些改进，今年1月的出货量达到500万台。与其他虚拟现实玩家不同，谷歌希望让尽可能多的人尽快使用虚拟现实技术，然后把它变成一个伟大的产品。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谷歌对虚拟现实的未来发展有什么计划？下面是美国媒体联盟的一个特色，它聚焦于谷歌虚拟现实团队的核心人物克莱巴沃，观察和思考谷歌虚拟现实的演变。

在谷歌正式招聘“虚拟现实技术人员”之前，克莱巴沃一直是谷歌著名的“虚拟现实人才”。现在，他终于能够带领团队放弃他喜欢的虚拟现实技术。这个孩子气的帅哥是谷歌虚拟现实技术部的副总裁——一个拥有数百名员工的团队。他们占据了谷歌校园的一栋建筑。距离sundar pichai偶然在舞台上提到谷歌的第一款虚拟现实产品还不到两年。

纸板带来的惊喜

这种产品被称为“纸板”，是一种廉价而简单的头戴式装置。它的图像质量根本无法与oculus rift或htc vive相提并论，它的关注度与其竞争对手相比也相形见绌。但是巴沃没有退缩。他以一种不同寻常的方式推广这种产品:谷歌赠送并出售了数千块卡板，品牌制造商免费赠送卡板，鼓励他们尝试自己的虚拟现实应用；从《纽约时报》到科切拉音乐节的组织者，每个公司都给他们的顾客提供纸板。

巴沃说:“它让我们能够参与到对虚拟现实技术的理解中，让更多的人了解虚拟现实技术发展之初的故事——没有它，可能根本不会有这么多人关注。”到2016年1月，纸板装运量达到500万张。当时，vive、rift或playstation vr都不出售。相比之下，谷歌的虚拟现实技术是面向所有人的，而且已经上市了。

但别搞错了，谷歌对虚拟现实技术的兴趣已经远远超出了纸板的范围:他们投资了神奇飞跃(magic leap)，这是一个神秘的增强现实平台，并收购了Tilt Brush(Tilt Brush)，这是一个绘画应用程序，允许人们自由玩耍，利用虚拟现实的无限可能性来激发大脑潜能。当其他虚拟现实公司试图先不断改进产品，然后让它们在未来无处不在时，谷歌已经将这一模式付诸实践:让尽可能多的人尽快使用虚拟现实技术，然后把它变成一个伟大的产品。

巴沃团队已经提出了实现这一目标的宏伟蓝图。它的计划涉及谷歌目前从事的几乎所有业务，而且它还与许多其他事情相关；这些计划还包括你的智能手机和远远超出这个范畴的产品。

在Bavor开始展示他的机器人几个月后(报价:300024，购买)，来自谷歌巴黎分公司的工程师大卫·科兹来到山景城，提出了一个更简单的传送概念。谷歌纸板的第一个原型产品只比最终版本稍重——Coates将手机、几个镜头和软件拼凑在一起，创造出立体视觉效果。他开始到处展示这个产品，最后进入了巴沃的眼睛。

巴沃回忆说:“我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特别喜欢它，我们需要发展它。”皮查伊和谷歌首席执行官拉里·佩奇也同意Bavor的观点。他们决定在即将召开的谷歌输入输出开发者大会上揭开它的神秘面纱。这当然是好消息。坏消息是离i/o开发者大会只剩下两个多月了。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为了把纸板做成可以发布的产品，十多名谷歌员工暂时放弃了工作和家庭成员，放弃了正常的生活节奏。在那年的i/o开发者大会上，Pichay以类似MoMo的语气宣布了纸板的存在。然而，当参与者走出莫斯克会议中心，开始拼凑他们收到的各种组件后，外界对纸板的关注猛增。同一天，一些公司开始请求谷歌帮助开发和销售他们自己的纸板作品。谷歌也在那一年免费给每一个参加i/o会议的开发者一个智能手表，但是唯一有长期影响力的硬件产品是硬纸板。虚拟现实成为输入输出开发者大会的焦点。

成立一个虚拟团队，实现

2016年1月，巴沃被任命负责谷歌新成立的虚拟现实技术团队。在之前的18个月里，巴沃负责谷歌项目，并领导谷歌应用开发团队。现在，应用程序开发团队有了一个新老板，diane greene，虚拟现实已经成为Bavor负责的唯一项目。

市场研究公司gartner的行业分析师Brian blau说:“谷歌是一个很酷的纸板开发商。”否则，人们可能会认为他们不知道谷歌在做什么。”组织结构的调整传达了一个重要的信号，即谷歌非常重视虚拟现实技术，并给了巴沃致力于这项工作的机会。他发现自己领导着一个日益庞大的团队，但在虚拟现实这个新兴行业，既没有进入市场的捷径，也没有明显的赢家，但风险却高得令人难以置信。虚拟现实时代正迅速向我们走来。尽管分析师们在一些具体数字上存在分歧，但他们都认为虚拟现实是一个极具潜力的行业。一位分析师最近预测，到2026年，虚拟现实的市场规模将超过电视行业。

现在就是未来

巴沃和我第一次见面是在三月的一个雨天。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穿着一套不同寻常的制服:里面是一件灰色的t恤，外面是一件灰色的连帽衫，搭配牛仔裤和新平衡鞋。当时他已经从一场大病中康复，但是当他谈到他为球队买的四个护符符号时，他立刻恢复了理智。他非常喜欢这些虚拟现实眼镜，尤其是因为它们很容易使用。巴沃还谈到了国际消费电子展和他看到的每一个疯狂的虚拟现实实验。他还回忆了2013年夏天第一次看到oculus裂谷的情景，那对他来说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当时，巴沃知道真正伟大的虚拟现实产品是可以实现的。他说，oculus rift在当时很难说是伟大的，“但真正创新的东西仍将出现。”

从长远来看，如果虚拟现实只是一个印象派作品，它将很难成功。只有当人们的新奇感逐渐消失时，虚拟现实才能真正成为一种酷技术。当时，虚拟现实技术一点也不成熟。说巴沃明白这一点会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毕竟，在那个时候，他的团队所知道的唯一相关的产品信息是虚拟现实平台，它的技术根本不能打动人们。然而，他确实掌握了这项技术的美妙之处，这是他和他的团队不断进步的动力。巴沃也是一个务实的人:他阅读了许多报纸和杂志，尝试了一些演示产品，并坚信一些制造商无法进一步改进虚拟现实技术，至少不能让每个人都能使用这项技术。巴沃和谷歌的最终目标是让产品贴近公众。

让全世界先体验一下

从一开始，谷歌的目标就是让它的产品出现在尽可能多的人面前。搜索是为了让每个人都能在整个互联网上轻松找到信息；Youtube最初被定位为在线存储视频的流行平台；Chrome是每个人的浏览器；Chrome os是一个适合每个人的计算机操作系统。谷歌虚拟现实产品总监迈克贾扎耶里(Mike jazayeri)表示:“这个想法有点像一个永恒的主题，指引谷歌开发出最好的产品。”谷歌以同样的方式规划了虚拟现实的发展之路。

纸板的真正魅力在于，你可能已经拥有了这个等式中最昂贵、最复杂的部分，现在你可以随身携带了。巴沃说:“你不必决定在哪里使用你的智能手机。你不必回到特定的房间或办公室去使用你的智能手机。你不需要准备三条数据线就能把你的智能手机和一个大盒子连接起来。”所有这一切的原因是，尽管出现了更高端、更专业的虚拟现实平台，智能手机仍是谷歌短期计划的核心要素。谷歌曾经问自己，为什么我们不开发完美的虚拟现实头盔？这需要最好的屏幕、最好的处理器和其他最好的组件。最终，这种设备的价格将达到10万美元。巴沃说:“这是真的，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但这不会直接导致我们把这项技术——和最好的座位在房间里——给世界。”

在谷歌，每个人都在自豪地谈论他们与《纽约时报》的合作:根据这种合作，谷歌的虚拟现实设备在一个周日的早上进入了130万个家庭。布劳说:“你可以说，他们发明了移动虚拟现实设备，或者谷歌让他们流行的方式，没有其他公司可以做到。”重要的是，正是谷歌公司迎来了虚拟现实首次真正成为主流技术的时刻。事实上，Jazayeri还指出80%的纸板应用下载来自美国以外的地区。oculus、索尼(Sony)和htc等公司正在开发他们所能构建的最佳平台，并计划在这项技术的成本大幅下降之前，将它们出售给财力雄厚的玩家。与此同时，谷歌一直坚持自己的梦想，即开发人人都能使用的产品，然后把这个产品做得更好。

谷歌也充分利用了天气的优势: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还处于初级阶段，当时几乎没有人尝试过这种技术，所以不需要花费太多精力来激发人们的兴趣。巴沃说，每次他做产品演示时都会发生同样的事情:用户看着纸板，认为它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然后拿起它仔细看，但他们仍然看不到任何门道，但后来他们走近了，这一次他们的眼睛开始发光。巴沃设计纸板正是为了引起用户的这种反应。他说:“纸板的神奇之处在于，你对它的期望和它所带来的实际效果之间存在着偏差。”这就是为什么它被命名为纸板，而不是paperscope或谷歌曾经考虑过的其他名字。也许，纸板的名字并不那么美丽，但它比你想象的要好，这将使你想探索更大的潜力。

未来几年，手机将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快，屏幕将变得越来越清晰，甚至越来越大。在制造手机时，一些制造商开始考虑如何整合虚拟现实技术、头部跟踪软件、3d音频技术，甚至谷歌的地理位置跟踪和全球绘图技术项目tango。联想已经推出了探戈手机，Bavor和Jazayeri都暗示将会有更多的手机运行探戈。目前，数十亿人拥有智能手机，数十亿人将很快购买智能手机，智能手机的功能将变得越来越强大。为什么谷歌没有抓住这一趋势？事实上，谷歌只是想进一步推动这一趋势。

在这个阶段做所有完全可行的事情

随着谷歌虚拟现实技术团队的发展，它不得不面对一个重要问题。这更像是一千个重要的问题，而不是一个具体的问题:你从哪里开始？虚拟现实是一种全新的技术，它充满了各种可能性。有些人会问，“虚拟现实有什么用？”此时，Bavor通常会询问用户他们认为这项技术会使用什么。这的确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因为关于虚拟现实的工作机制，正确答案太少，僵化的规则太少，所以每一个决定都具有重大意义。巴沃说:“虚拟现实领域发生的一切都反映了这个问题。因此，我将提醒我的团队成员，我们将做一件事，这相当于通过单击mac电脑屏幕窗口左上角的框来决定关闭窗口。”

巴沃经常用“黑暗洞穴”来描述无限的可能性。谷歌是在这样一个充满障碍和路径的巨大洞穴里，快速摇动手电筒，照亮尽可能多的东西。巴沃说:“因为它太新，考虑到目前的技术水平，一切似乎都不可能，或几乎不可能。”谷歌的虚拟现实技术团队有一个团队，每周开发两个新的应用程序，以发现在虚拟现实环境中打鼓或园艺是否有趣。巴沃本人对触觉反馈很好奇，认为这是虚拟现实未来的一个重要环节，但他也认为这项技术在现阶段是不可能的。在屏幕质量变得更好之前，生产率、文本输入等都是一样的。他说:“在未来的几年里，我们会一直担心这样的事情。”巴沃更关心的是在现阶段找到他认为完全可行的方法。目前，有许多方法可供我们选择。

它将无处不在，就像搜索对谷歌一样

我最后一次见到巴沃是在一个蓝色墙壁的大会议室里。会议室位于40号楼，是谷歌最早的建筑群之一，现在主要用于讨论重大事件和举行高层会议。巴沃来这里是因为他接下来将和皮查讨论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计划。他们经常这样做。他说这是因为虚拟现实不仅仅是谷歌的产品。“它无处不在，不仅是我团队的努力方向，还有youtube团队、地理位置团队、地图团队、搜索团队和安卓团队。”巴沃对虚拟现实技术的愿景注定和谷歌搜索一样重要——它将涵盖谷歌业务的所有新技术和互动方式。

巴沃对虚拟现实技术的设想可以概括为两个方面。首先，他总是致力于捕捉和完美地描绘现实场景。Bavor说:“我非常清楚，人们会对体验真实世界的内容感兴趣。”“精神传播，时间空之旅，和你最喜欢的艺术家一起表演，或者提前参观你将要到达的地方，这些都是有趣的经历。”正是从这个想法出发，探险，一个早期的纸板项目，应运而生。在这个项目中，老师可以在相应的指导下带学生参观地球上的任何地方。你知道，这不是真的。

“水下旅行真的很受欢迎，”谷歌虚拟现实技术团队项目开发经理jen holland说。“水下和空，因为对大多数孩子来说，他们不会真的和大白鲨一起潜水。”巴沃想在虚拟现实环境中制作另一系列的行星地球，这样他就可以盘腿坐在非洲大草原上或者和一群狮子一起生活。想到这，他激动得从椅子上滑到了会议室的地板上，假装拿起耳机，惊讶地盯着想象中的狮子。

Youtube似乎总是一个拥有所有这些内容的天然平台。但是你怎么得到这些内容呢？在对全景相机和立体相机做了一些研究之后，巴沃终于想出了一个新的相机设计——他总是这样。(“他经常在研究原始产品的过程中发明，”贾扎耶里说。“真是难以置信。”他设计并计算了一下，认为这是可行的。然后，他遇到了华盛顿大学教授史蒂夫·塞茨，并给他看了设计图。塞茨说他疯了。

“当时我似乎完全被否定了，”巴沃回忆说，“但我认为这实际上是可行的。”尽管困难重重，我可以向自己证明这是可行的。”几周后，Setz给他发了一封邮件，他在邮件中写道:“我一直在考虑你的相机，我认为它是可行的。”不仅如此，塞茨和他的团队也想来谷歌开发这款相机。几周之内，他们开发了它。这就是“跳跃”，一个16 gopro相机系统，带有一些新颖的处理算法，很快成为市场上第一个最好的虚拟现实相机。Bavor说，从长远来看，拍摄真实世界的360度全景图只是我们对虚拟现实技术感兴趣的原因之一，让人们体验各种可能性是最简单也是最明显的目的。

巴沃考虑的第二个想法实际上是一个长期目标:你如何超越现实，摆脱现实的束缚，给人们提供绝对自由的空，让他们尽情释放自己？毕竟，虚拟现实真正反映了现实世界。(巴沃多次提到大自然母亲非常擅长渲染。巴沃说，在虚拟现实环境中模拟真实世界“就像说，嘿，我们这里有一个惊人的特效系统。”“让我们在这个房间里放更多的椅子。不要。放条龙怎么样？还是三重彩虹？酷的东西就行了！”他想看看艺术家杰夫·昆斯和雕塑家安尼什·卡普尔能用光和铬代替粘土和气球做什么。正因为如此，他同意收购该团队，而无需尝试Tiltbush应用程序:“这是该产品的1.0版本，它可以让想法、对象、事件和体验超越大脑的思维，进入任何你可以看到或去的地方。您还可以添加一些其他内容。”

巴沃不会透露他团队的具体计划也就不足为奇了。但也有许多可靠的传言，例如，谷歌正在开发一款更先进的虚拟现实耳机gear vr型，并计划于今年推出。另一个例子，“虚拟现实的机器人”可能很快就会问世。此外，不要忘记每周在虚拟现实技术团队建设中进行的魔术飞跃、倾斜刷和大量高端实验。这是谷歌:他们从不做小规模的事情。巴沃想说的是，纸板远不如你最终在谷歌上看到的虚拟现实项目。在那之后，他弯下腰，计算了一些东西，然后又低声说:“我真的想创造现实的虚拟现实。”

巴沃不知道如何实现这个目标。他对球形光场照相机的想象是疯狂的:“它基本上可以记录从各个方向进来的光。在此之后，如果您能够将所有信息数字化，并安装一个能够将这些灯光完全重新辐射到耳机上的设备，您就可以创造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Jump正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但它才刚刚开始。

完美的虚拟现实技术听起来像是一系列令人生畏的愿望，但巴沃认为它就在眼前。真实逼真的完美效果真的很遥远。“然而，生动而真实的经历，”他说，“对狮子的恐惧比人们想象的要早得多。”不到5年，还是10年？“我认为你正在一步步接近那个时代...我不确定我看到的是真实的还是模拟的。”在那之后，将会有一个真正的好东西:增强现实，即数字内容和现实世界的融合。请不要忘记:谷歌眼镜出现在纸板出现之前。谷歌比任何人都清楚这项技术有多强大——给人错觉有多容易。也许，他们正以自己的智慧慢慢朝这个方向前进。

最后，巴沃不得不向我道别——他必须见见皮查伊，和老板谈谈虚拟现实技术团队。到目前为止，这个团队一直在秘密工作，但这种情况可能必须改变。或许，我们很快就会看到谷歌用更昂贵的材料做了什么。巴沃幽默地告诉我:“我们一直躲在纸板后面。”“我们这里的一栋大楼里有人不使用回收材料来制作谷歌纸板或更厚的纸板。”当他走出房间时，我看了看日期。谷歌i/o开发者大会将在两个月前召开。时间充裕。